环顾四周,周围一干人都没有明白过来,不知道冯紫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大人,他已经不是几年前来往于府上那个少年郎了,或许这几年他都一直很尊敬礼貌地拜会您,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这样对待其他人,相反,他这么些年的表现已经足以为其赢得下属、同僚和上司的尊重了。”
司棋这一句有意提高音调的话一下子把屋里已经陷入天雷勾地火边缘的男女惊醒了过来。
冯紫英小看了这个时代地域差异的局限性,这可不像现代,一个电话传真或者电子邮件就能迅达千里,请求当地公安机关协查,现在公文过去,耗时一两个月不说,你连名字样貌都说不清,具体地址也不清楚,让当地衙门怎么去替你调查?
先前在关于冯铿的考核上三人意见便不太统一,按照左光斗的意见,冯铿从翰林院到永平府任职刚满一年,无论如何都不属于考核对象,要求直接去掉,但是这遭到了惠世扬的坚决反对。